催眠|人格排泄|尊严摧毁|人格侮辱|即堕
(这下……这下真是遇到不得了的事呢……)

(https://www.pixiv.net/artworks/92887697)
最強的武士集团斑鸠,副团长。其名为——静名·雷姆·御折木。
作为拥有着天衣无缝的玲珑之姿,又以『白银剑圣』异名而令人丧胆的『黑神一刀流』达人,她迄今为止已经跨越了无数的危机,也正因此,眼下,她才能迎来某种意义上的一个『机缘』。
那是一份搜索下落不明者的委托。一般来说,作为斑鸠二把手的她是不可能接受这样委托的,但因为在其中隐约感觉到某种东西,她便这样接了下来。
而当她亲眼见到制造出下落不明者的那个『犯人』时,她便知道了自己的直觉没有错。
那一眼看上去真的只是随处可见的稚嫩少年。
要说年龄也就最多不过十岁上下。个子也不高,大概一米有二。全身黑色衣服。
但是静名却知道,这名少年,并非是凡物。
这是来自单纯的直觉,也是因为她的『观之眼』中所映出的不可思议光景。一切都在昭示这少年的异常征兆。
「…………」
「…………」
共和国的名门【亚拉密斯高等学校】,有两位身着制服的少女下落不明。
在静名接到的情报中,说这两人应该是一位学生会长和她后辈。但是,这两人现在的模样,实在是过于奇怪了。
应该是学生会长的那位少女,制服兀自敞开着,让丰满的胸部堂皇地露出,没有穿着内裤,裙子被卷起到腰际,私密之处由自己的双手掰开,她正有些荒谬地双腿O型站着,不住扭动着自己的腰部。
而应该是后辈的少女,她衣着的状态和会长的少女一样。只是她却不知为何躺在地上,仰望朝天,脸正面对的是前辈少女的秘处,仿佛是对方身下的便所一般。
如此已经足够异常,但还有更加异常的事情。
两人都是面无表情,换句话说就像是人偶。
这是最为明确的异常现象。
「……出来了」
「…………」
两人发出了什么声音。
那应是会长的少女,也不管下边有个后辈,就这样开始自顾自小便起来。不断地,液体向着下边的少女的颜面和身体上洒落。
即使如此,她劈叉开的胯间和大腿也纹丝不动。
比起这个,还另一件事让静名无法不在意。那就是她们说话的语调。那是毫无抑扬顿挫,就像只知道完成任务的机械一般,已经超出了人类平时可以表现出的敷衍腔调。
(看来可以确定,眼前的现象,是由某种方法达成了完全的精神支配呢。)静名想。那么,要说是谁干的好事,那就只有这位少年了。
『这家伙……看来连战前观察环节都必须省略掉了……虽然,确实有些有趣的地方值得在意』
她的心底迅速闪过与少年距离的估算,下一刻她就决定一瞬间欺近少年,将对方斩首。
(如果少年没有那种危险的支配能力就好了,或许还有余裕可以多享受一会战斗)
——或许正是因为心底想过这种念头吧。她没能注意到,发生了某件本来对她来说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哎呀哎呀……真是麻烦的客人哟。虽然看上去还有点苗床的资质」
「……!啊……」
自己理应、做出反应的。
光是对方在自己全神贯注的状态下于背后出现,就足够令人惊奇了。但她还是在惊讶前就斩出了一刀,不,本应是这样的。
但是静名却在那一瞬间,把她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视的那把『漆黑大太刀』,就这样滑脱到了地上。
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然而,思考却无法停止。……想停止,也无法做到。
「…………」
静名也展露出人偶般空虚的神情,变成了无法动弹的样子。
就算拥有着迅捷到近乎条件反射的高速反应、光速般的思考速度和完美无缺的技艺,在她变成这个样子之后也就毫无意义。
「嗯嗯。 『这边的』作为苗床,似乎要更优秀啊?」
「…………」
口吻如同小孩子一样的少年,手向静名雕饰着樱之纹的黑色强化服伸去。包裹着两团丰满物事的黑色材质布料,不断被揉搓着。
这种不会阻碍动作的强化服在吸收冲击方面性能无比优秀,因而也就摸起来十分柔软。在被肆意地揉捏之下,剑士的胸部形状变成各种样子。
但是,人偶一般的静名,无法做出任何的反应。
「好嘞,就决定是『这边』吧。那边,就不要啦。」
少年忽然合掌嬉笑,真的就只是个天真的孩子般的模样。也正因此,他的言行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孩童的残酷,是最为恐怖的。
「那么,出发咯,大姐姐~」
「……好、的」
被使唤的静名,将被黑色露指手套覆盖的手掌服从地按向地面。接下来,她双膝同样跪地。虽然做出土下座的动作,她却让少年跨坐于背上,而她也紧随其后,成了四肢着地的动物座驾。
恰似被骑的母马。
「嗯,呼。啊,『这玩意儿』就不要啦。还给你们啦。」
占领静名背上的少年,从怀中取出两个瓶子。其中一个装着美丽的紫色凝胶,一个是金色的凝胶。像是对待垃圾一样,少年把这两瓶丢到了远处还在不断甩腰的学生会长少女、和她的后辈少女的身边。
那瓶子看上去很结实,不会碎掉。但咕噜咕噜滚过去的样子,看上去却十分悲哀。
「拜拜啦~运气好没准能得救呢。」
少年甩下一句话,同时果断地拍着前剑圣的屁股。
「咿~~!?♥♥♥」
在一瞬间,静名如同活物一样做出了某种反应,但很快就又恢复了无表情。继续着四肢爬地的运动。
而那两位被放置不管的少女,则再也无人知晓其结局。

(https://www.pixiv.net/artworks/97784466)
++
「哈啊……♥哈啊……♥啊啊……♥」
汗水顺着额头滑下,在脖间垂落,簌簌如雨下。
静名确实穿着着强化服,但她本人的实力早已高到无需任何服装的衬托。
即使是她被这个少年,不,应该说是刻印着名为『洛浦特』的东西的记忆的这位邪物少年骑在身上,满地四肢爬行,她也绝无可能气息紊乱,绝无可能流下一丝汗水。因为她的实力就是有如此的精绝强悍。
所以,是的,会变成这样,是『洛浦特』所施行改造的结果。
「哈~~啊……♥哈呀~~……♥」
静名的外观,只是粗看的话和之前没怎么改变。
只是先前那洒脱的白色制服般的夹克被丢弃了,只剩下强化服的贴身衣了而已。
但是,细看,就完全不一样了。
首先,本来就是柔软素材制成的强化服,现在仿佛变质变为成了某种更薄、更透的材质,穿在身上,效果几乎就和贴身的彩绘般没差。这,简直可以说是近似全裸的状态。
不,倒不如说,在旁观者的观感上来说,这模样比全裸没准更显得下流淫秽了。
这紧身的战服,却宛如一开始便是如此造出来自然地将穿着者上身美丽的樱色乳头,以及下身那意外巨大的阴蒂裸露了出来。
更有甚者,一眼看去还不容易发现,连私处和尻穴的位置都开着缝,让那不知是汉液还是什么淫秽液体的透明液体耷拉垂落着。
而最厉害的是,这紧身服,如今已经是毫无强化的作用,反之具有让穿着者身体淫化的效果。
「也该到火候了吧……」
名为洛浦特的家伙,不知心慈手软为何物。
女人因为快慰而香汗涔涔,紧身服中也蒸腾出潮气,但即便如此,他也全当不知,自顾自驾驭着静名,让她载着自己到处爬动。因为洛浦特其实根本毫无目的地可言。
无论饮食还是睡眠,对它来说不过只是类似于趣味的活动。那么「居住」这个行为对它也就没有意义。之前它是在那些下落不明的学生附近盘踞,现在当然不可能有什么可称为「住所」的地方。所以,它怎么会有所谓的目的地呢。
完全是为了玩弄对方,它才让静名将自己载往各种地方。
「但是,在这种状态下,要稍稍嬉戏一番就有些麻烦了。算了,也不一定需要『内容物』嘛。」
「喔咕~♥♥♥」
这么说着,洛浦特在静名的背上放上自己的手。
于是,静名的嘴里随之冒出某种下贱的叫声。与之相伴,静名的小腹一口气涨了起来。
虽然看上去像是小腹被注入了什么东西似的,但实际上发生了什么就只有洛浦特才知道。
「诶、还真大……呐?」
「好……大………喔咕♥♥♥」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很大」。但再稍稍等一会,静名的腹部就仿佛孕妇一样了。
就连静名这样厉害,也居然还是感到了疲劳。她忽然像是要向前蠕动一样,趴下上半身,撅起屁股倒在了地上。宛如母狗一样高高翘起屁股的她,此刻可以说是经历着作为白银剑圣的一生中尊严破碎的一刻。
但即使如此,洛浦特也并未从她身上下来。
「啊——生成出来的,是这样的东西呀!无所谓啦。赶紧出来吧。」
「哦~~咕咦!?♥♥♥喔咕喔咕喔咕喔咕喔咕喔咕喔咕喔咕喔咕喔咕喔咕喔咕喔咕喔咕喔咕喔咕喔咕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静名发出宛如野兽般的咆哮。
这也没办法嘛。
此刻从静名的菊穴里,正在冒出宛如静名自己手腕一样粗,闪烁着银色美丽光辉的凝胶。
「哎哟、要是这样完事的话,是不是就没意思了?」
「小湿~~!?♥♥♥♥噢噢——喔,在消湿消失哦哦呃呃呃!?♥♥♥不想♥♥♥不想消失♥♥♥咕哦゛哦喔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啪嗒,洛浦特打一个响指,忽然间静名的表情就回来了。但是,她的身体依然毫无自由,还是凝固在屁股撅起来的pose。
但是,她嘴里发出的,却是她毕生中都从未发出过,如果被过去自己的看到会无言以对的悲痛至极的嚎叫。
那就宛如是,求饶一般。
「杀了喔、至少、杀了我哦哦哦哦!♥♥♥不想、消失♥♥♥不想消失咿呀啊啊 啊啊!♥♥♥」
不,这已经是仿佛在战场上卑微地祈命一般了。这是因为以静名早已站在人类顶端的洞察力,她可以搞清楚自己身上正在发生的事情。而也正因此,这一切对她就更加恐怖。
静名的腹部继续膨胀,而菊穴反复排泄出来的东西,正是静名的本质。
记忆、灵魂,乃至于静名自身全部,都在此刻凝固,并且从她的屁眼中排泄出来了。
那究竟有多么恐怖,只需看看昔日白银的剑圣现在的模样便清清楚楚。
眼泪、鼻涕、在脸上横流。不见像样的容颜。她恳求着,因为面对的是哪怕死亡比起来都要更温柔的人格排泄。
然而,即使是在那恐怖面前疯狂地战栗,她却不断得到的是抗拒不了的快乐。静名的肉体在能够被排泄被释放的快乐中沉醉。这当然无疑是洛浦特所调整的结果,但对静名来说,这也根本无所谓了。
对于毫不畏惧死亡的静名,面对将自己的全部排泄为凝胶也唯有感到绝望。
「救命♥♥♥救、救救我呀♥♥♥♥啊啊啊啊啊!♥♥♥ 出来了♥♥♥要出来了呀~~~♥♥♥」
因为凝胶已经冒头,所以只要静名稍稍停止用力,就会无可挽回地向外一点点排泄出来。
但如果始终坚持用力的话,硬硬的人格凝胶就会被菊穴夹住,使得她顿感力道虚脱,而又重新开始放任凝胶排泄出来。
更别提,排泄的快感不断在屁股上阵阵涌现,进一步加剧了排泄的进程。
但无论再怎么清楚自己的窘境,这样的天堂与地狱间的挣扎也已经无法停止。
所以静名已经毫不知廉耻地开始求救了起来。即使此刻能够听闻求救的对象,也就只有天真无邪微笑着的洛浦特,一切的始作俑者而已。
「不、要 ——♥♥♥ 不、要—— ♥♥♥ 不、要—— ♥♥♥ 不、要—— ♥♥♥ 救 命—— ♥♥♥求 求 你 了~~~ ♥♥♥ 不要啊 ~~♥♥不要~~不要♥♥♥呀噢噢噢噢噢哦哦啊啊啊啊啊啊!?♥♥♥♥♥♥」
ジュブズリュ♥♥ブリュリュリュリュ!♥♥♥ジュブ!♥♥ズリュン!!♥♥♥ビタン!(你们自己想象声音吧……)
人格凝胶,不仅很硬,很还很有分量。
所以,一旦在某处泄气无法止住,那就只能一口气不可避免一泻千里。
而那一瞬间也就是,静名【作为一个人】彻底完蛋的证据。
「…………」
因那恐怖的证据而疯狂骚动的静名,如断线般声音戛然而止,然后无表情地倒下了。
她的瞳孔已经完全浑浊,不再有过去的任何光辉。
虽然她的小腹已经可喜可贺地恢复原样,但能够对此感到欣慰的过去的静名已经不复存在。
「哇!!拉出来了这么大一个家伙!看来你真是十分努力地度过了一生呢!那,奖励给你这个~」
它毫不在乎静名身体的情况,把瓶子朝向地面上,那团被排泄出喷射出银色的凝胶。
仿佛被什么吸引一样,凝胶就被瓶子逐渐吸纳进去,从地面上滋溜溜消失了。
不一会,在洛浦特的手上不过手掌心大小的瓶子里,就装满了曾是静名的那团东西。
+++
「这样就ok了。看来,还挺强……吧?大概是这样。既然看上去蛮强的,就当咱的护卫吧。」
洛浦特一点儿也不在乎细枝末节。它毫无兴趣了解任何关于自己玩物的任何琐碎事情。但是它至少知道,静名在这个世界的生物中算是处于上位层次。
所以,它决定给失去了内容的空壳——注入一些『恰到好处』分量的人格。
「……这点就够了吧?站起来。」
「……好的」
洛浦特刚从背上下来,静名就用毫无起伏的声音回答着站起来。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穿着有多么下流,就这么堂堂正正地暴露着自己。不,应该说她已经切断了感情,近乎于无机质。
现在的静名不存在羞耻这种感情,只是服从于洛浦特的人偶而已。
「能打招呼吗?」
「是的。」
静名按照被注入的记忆做出恰当反应。
两手放在脑后,双足啪、地O型打开,展现出双腿之间。
乍看上去,紧贴肌肤的黑色透明布料让她差不多从腹部的线条到性器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但静名的表情丝毫没有一丝波澜。
「我是洛浦特大人的母马。请驱使我。」
「嗯嗯。效果不错。那么,做准备吧。」
「好的」
宛如人偶的静名就像失去了自己的名字一般,用机械的声调做着全新的『自我介绍』。
张开双腿,名为静名的母马滑稽地前后耸动着腰部,但在洛浦特刚说准备的一刻,就立刻果断停止动作向地面啪伏,头首抢地让洛浦特轻松地骑在自己背上,真正是宛如机械一般的动作。
「那么,出发啦!」
「好的」
洛浦特一上去,她就立刻开始四足抢地开始匍匐前进。
虽然这份光景实在是过于凄惨,但母马依然毫不在意地蹭蹭快速前进,那比走路还要快呢。
虽然敏感度和发情状态和之前别无二致,但收到命令的母马,哪怕汗水依然流着,甚至还与裸露的雌缝渗出的淫水混杂在一起,打湿了贴身的半透衣,正在不断黏糊糊地垂落,沾湿身下的沙土地,但她的动作却丝毫未见迟缓。
毕竟,母马生前可是那个无双的白银剑圣。在比催眠还要更高一层的人偶化影响下,发挥实力毫不在话下。不过,即使是疲惫到极限,她也可以无视负担继续前进。只要没有收到停止的指令,她即使是腿都磨断,也不会停止脚步。
母马就这样前进。直到洛浦特下达新的命令之前,都继续前进。
+++
「什,我看到了什么?……」
「变、变态吗??」
「…………」
「哈呀啊啊啊啊啊啊啊〜流氓啊!……」
走了一天多之后,到达了某个城镇中。而现在,正无言亦无表情的母马,正在民众的面前,进行着莫名的腰部舞蹈。招引来了一众反应复杂的观客。
即使不过是匹母马,但也是拥有着锻炼到当世极品的肉体,以及与裸体基本等同的穿着。一般来说,这足够让任何围观群众兴奋到骚动了,但是周围的气氛,却仿佛是看到了什么特别异常的东西一样。
果然,这样无言无表情跳着机械的舞蹈还是太过于诡异了吧。
实际上,洛浦特已经伸着懒腰,感觉到多少看腻味了。
「有点看够了啊。虽然这样的人偶是蛮方便的,但是,毫无意外性嘛。……喂,你不这么觉得吗?」
伸着懒腰,独坐在露台向下看戏的洛浦特如同低声自言自语。但事实上,他并非是真的对着空气对话。某种意义上,他的对话对象是银色的小瓶子中的某物。
随着手指的摇晃,里面有趣地晃荡着银色的凝胶。比起外边的那匹母马,洛浦特还是对这边的银色凝胶要更有兴致一些。
「啊,这样吧!稍微喂回去一些如何呢?恩,听起来不错,就这么做把~~嘿——!」
洛浦特忽然一叩手掌想起什么好点子,然后打了一个响指。
「…………!?」
这么一来,忽然之间,瓶中的凝胶就消失无踪,然后母马的身体忽地嗡!~~地一下子仿佛变大,一瞬间几乎蹦了起来。
随后,『母马』的表情飞速地变化、然后肉眼可见地变色,变得铁青铁青。
「啊——十、十分感谢您!!洛浦特大人————!!!!!」
「呜哇!?什么呀!?」
刚从无表情的机械恢复过来,静名就立刻转身朝着露台方向奔跑过来,忙不迭地一个前扑,向露台上的洛浦特转为土下座。
方才的那匹『母马』,现在恢复过来的静名,完全不顾周围所有的所有人的目光。而围观的人也在这匹『会土下座的母马』的奇景之下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
看到土下座的静名,洛浦特虽然没有立刻做出回答,但嘴角还是微微弯曲,停止了懒腰,能看出心情颇为『愉快』。
但是,土下座的静名却无法看到洛浦特的表情,因而随着时间流逝,身体越发颤抖起来,这是不应出现在一名剑圣身上的战栗。
「请,饶恕、我……绝对,不会违逆大人……我、不论什、什么事情都会做的、所以!……」
「呜哇!这女人,漏尿了耶!」
「我靠……真的哦。明明是大美女,实际真就是个变态?」
静名的脚跟,正在咔塔咔塔地疯狂颤抖着。而在大腿边,散发着热气的小水洼不知不觉地扩散起来。腥臊的尿味,让周围的围观群众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就连色迷迷的男人们看到了之后也不由地紧皱眉头。多数人都逐渐拉远了距离,不敢上前去。
没错,静名确实正在因为恐惧绝望至极而失禁漏尿了。然而,周围所有人的低声细语她也都全部听在耳朵中,拜她一如既往优秀的观察力所赐。
但即使如此,那些窃窃私语的嘲讽声音却又仿佛远在天边。因为对于静名来说,这一切都不再有任何的关系。
过去,静名因修行穷极剑道的顶峰时可无视任何干扰;与之相反的极端却是如今,因为知道世间最为恐怖的东西,这一切俗世的反应对静名已经没有任何重量。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唯独只能听到『洛浦特大人』的声音。
「不要啊……我受够了……不要、不要……不要……呜呜——」
那是静名被恐怖彻底支配的理由——静名一直保有着意识,在凝胶的状态,一直如此。
——手、脚、身体的全部、从毛细血管到神经,从内部的脏器到外部的嘴巴、性器,无论过去的什么感觉都失去了。听不到生意,闻不到趣味,无法做出任何动作。只有无尽地思考和空虚。
当要看的时候,她能看到的只有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如母马般自行运动。如同一场永恒荒谬的戏剧。一般来说,这样的遭遇只能让人发疯。但静名拥有远超常人坚韧的精神力,这份异常,让她连发疯也无法做到。
这瞬间就能致人发狂的极致精神负荷,她已经足足品味了一天。仅仅变成这样,对于静名来说算是一个奇迹了。
「呼呼……哈哈哈哈!好啊好啊!就饶了你吧!静名大姐姐!」
「啊啊……非常感谢!」
洛浦特,与往常不同,这次特意让人格排泄凝胶残留下去,却获得了预期以上的结果,令它愉快地笑了出声。
而另一边,终于获得了饶恕的静名,依然保持着恭敬的土下座姿态贵全心全意致谢。
就算是静名,穿着全裸紧身服保持土下座的姿态,对她已然不算是羞耻的事情。
(因为即便在怎样地无耻无尊严的境遇,与『那种结局』相比来说,都轻如鸿毛。)
在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的同时,静名又再次因为对人格排泄的恐惧,而不由得喷射出澄澈的淫水。
就算是不再处于人偶化人形化的状态,恐惧和奴性也已经铭刻进入昔日剑圣的灵魂深处,再也无法做出任何违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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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大人、您不认识我了吗,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忍者装束的黑衣男人展示眼中充满红色的血丝,不明白眼前的一切。
即使是身披潦草的麻布,和质地异常透明的黑色奇怪战服,眼前的银发高挑女人,也毫无疑问地装饰着樱之纹,穿着过去『斑鸠』二把手的装束。
然而,眼前这位裸露着悬挂着银色乳环奶头和阴唇环的女人,却怎么也无法和那位自负又神秘的公主联系在一起。唯有她持剑时无双的压迫力,深深地渗入了战士的胸口。
那是无情穿透昔日下属胸膛的剑刃。它被从黑衣人的同伴身上抢夺来,又轻飘飘地还给了他,透心凉。
……无念……
眼前的『静名』,就这样甩手放开了她方才夺来的凶刃,没有任何对武器的眷恋。她光着脚,趔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腿间还洒落着液体。
男人仰面倒地,最后,他看到她混沌的眼瞳中,也丝毫没有映着自己。
『……啊啊……对不起,洛浦特大人~~♥♥ 。我会马上,马上就追上来……』
……
片刻之后。
「大鸡鸡♥♥♥鸡鸡太厉害♥♥♥鸡巴♥♥♥鸡巴最棒了~~♥♥♥」
怎么说呢,即使只是因某种机缘被吓尿,被一时击溃了自尊,或许也并非无可挽回。
但人类这种东西,总是一朝从高峰跌落,就会滚雪球般地加速崩毁,坠向无底深渊。
在某不正经人才会去的下流旅店的一间房中,于塌上横陈躯体,努力地扭动着腰臀,口吐着最下贱淫秽的谄媚词语,不断在主人的操弄下辗转反侧的白银之剑圣本人,正属于跌入深渊的一类。
「再来 ♥♥ 再来、给我 洛浦特大人的鸡巴 ♥♥♥ 喔咿 ♥♥♥ 好粗粗呀、想要~~~♥♥♥」
静名的内心在远胜于死亡的事物面前,从精神层面彻底示弱、被折弯。而这被催折击碎的心,如今被洛浦特给予着足以一时洗刷掉恐惧的、强力、快乐感。这快慰感,是如何在她的身体中流淌。从她如泥鳅般扭动、母狗一样撅起的雌躯,便可一窥究竟。
实际上,即使看上去只是个是天真男孩,洛浦特却实际是个过于异常的性豪,它拥有脸上完全看不出来的,不属于正常男孩的巨根。或许这也是它非人的一种体现。
所以,即使是在被静名这样先天和后天共同造就的完美女体,半是榨精的状态下,洛浦特也是饶有余裕地纹丝不动。
「静名的穴吸吮好紧好紧啊。就这么喜欢肉棒吗?」
「稀饭!!!♥♥♥ 鸡巴是人家最最喜欢的~~♥♥♥小穴一股一股地都要颤抖起来了,呜呜好喜欢,好喜欢大肉棒!♥♥♥给静名更多的鸡巴棒棒!!!♥♥♥」
这究竟是昔日的剑圣在学着妓女的谄媚呢?还是说她真的就已经被污染到那个地步了?
谁都不知道,可能也没有什么区别。
即便如此,她还是翻上洛浦特的身体,用下贱的服侍姿态,疯狂地扭动着小腰,用淫穴全力按摩着『洛浦特大人』的肉棒,宛若已经不知道世间的其他任何事情。
无论是那种情况,过去那个白银的剑圣,黑神一刀流的传人,天才的剑士,都已经没有任何痕迹还残留在如今这个女人的身上了。
事实上,对于斑鸠也好,剑之境界也好,对于静名来说,都已经是毫无所谓的概念了。
快乐足以让她忘记那些玩意。
唯有作为雌肉,这份被主人的肉棒大插特插的快乐才是,这位陨落剑圣所剩下唯一算是『人性』的东西。
……
「我马上射精了哦。给我好好地拿花心吸住哦。」
「啊好滴!♥♥♥ 对着这个最喜欢鸡巴的淫乱小穴♥♥♥ 没法忤逆洛浦特大人的杂鱼小穴穴里面、把洛浦特大人的伟大、浓厚的精液种子♥♥♥全部、全部浓浆都赏赐给人家呀啊啊啊啊啊!♥♥♥♥」
「表现还可以〜那么、就给你、也罢!」
「恩唔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奖励人家的浓厚精液来了喔噢噢噢噢噢!?♥♥♥♥♥去、去了噢噢哦噢噢噢噢!!♥♥♥♥♥」
噗~~咕噜噜噜噜噜——————————
巨量的射精打击在子宫上,静名那锻炼到紧致的背肌也难以承受地带动身体反弓,几乎弯曲成任何人类难以达成的弧度,然后像是案板上的死鱼一样疯狂的上下抽动,陷入痉挛。
过了一会,在受精的至高盛典之后,她用恍惚的表情,翻着白眼,就这样败倒向后边的床榻,粘连着精液但依然美丽的银白头发稀稀落落散在床榻之上。
超越极限的快乐,让她轻易放弃了挣扎,失去了意识。
比起过去那名银白剑圣毫无缝隙可钻的气质,如今的这个女体,即使不被人偶化操纵,也不过是个疏漏百出的货色。
或许就此将她扔给走廊外散发着骚臭的流浪汉和恶犬,也不过是变成香甜的饵食而已?……
洛浦特淡然地站起来,俯视着身下曾叫做『静名』的东西。
「库库……该说,就算变成这样也不愧是上位素质的雌肉吗、在我弄坏之前就好好使用吧~」
「哎、咳咳……♥ 哎呀 、啊啊 ♥ 嘻嘻……♥」
看着缓缓醒转,仿佛真的坏掉了一样笑着的静名,此刻露出本性的洛浦特也笑了。
一定直到最后扔掉她的那一刻,静名都会如一条忠实的母狗一样,向洛浦特扭着自己的屁股吧。
因为,唯有这样,才能伴随着恐惧,抵达快乐的彼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