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银邪龙乱世纪7-9话

7 狡黠的栩儿

督格尔是在击退兽人的归途之中,遇到载着栩儿的人马。

早已鸣金收兵的督格尔,某一晚在归途的营帐中突发奇想,就拉着二三十人的亲信策马去打猎。

这种时候虽然说出现什么意外,比如说重伤不治,出师未捷身先死什么的是一般展开,但是督格尔并没有那么糗。

反而,他们的人马在路边遇到了一队形迹可疑的人马。

看上去像是带着旅人马车的商队,但无论是车夫还是骑手个个精壮地过分,衣着也不太规整,怎么看都是一股子悍匪的气息。

不愧本来是年少时便在大漠上没少打劫与反打劫的督格尔,也不管有没有搞错的可能,二话不说便朝商队发起攻击,尽管人数少了一倍,对面却哪里是大漠第一的精兵的对手,轻而易举便被杀了个落花流水。

在一片混乱之中,假扮商队的劫匪骑手们扔下马车四散奔逃,但在督格尔精悍骑手的袭杀之下几乎无一生还。

而斜到在路边沟壑里的一辆马车之中,骑手们找到了连他们都不禁低声惊呼赞叹的宝物——一位绝美的闺秀。

当车门帘被掀开,漆黑的马车之内,一位黑色长发的少女穿着华美纹理的长身绸袍,楚楚可怜地以手捂面,靠在马车的一侧,尚未适应刺眼阳光的少女,用一堆丹凤美目怯生生地看着车外边

『请,请问,各位豪侠,你们是来救我的吗』

扒开面面相觑的手下,督格尔走到佳人的正前方挑着眉毛打量了一下车中少女。

然后,突然狡黠地笑了。

『不是哦,小姐。我们也是劫匪,只不过是更高级的那种,黑吃黑,哈哈哈』

少女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了一些,但是依然颤抖着声音说道

『啊。呵呵呵……各位何必自谦,既然高级,便是豪侠,小女子从各位的衣着装备上就能看出,各位定是与劫持我家车队的劫匪不同的英雄豪杰……』

『你家的车队?小姐是什么来头?』里杰尔在一旁抢着问道。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少女眼看着悲从中来,一边淌着泪一边开始讲述了起来。

……

这一讲是大半天,据她所说。自己原本是帝国通往大漠的门户,浪浊郡的郡长次女。去临近郡国访问之际,竟遭大漠流窜来的匪帮马队劫持,自己的父母如果知道定然心急如焚,所以——

『——所以,能否请各位英雄,派遣一两位勇士将我送还给我父母呢,我会在父母之处好好的讲一讲各位英雄护送之功,之后一定会有重重的酬谢。』

『嗯……这么说来,如果是从浪浊郡出发,虽然绕远,中途劫匪劫持之后带进大漠途经这里,倒也并非不可能。』

督格尔望着天若有所思。而手下们则跃跃欲试,个个都想担任护送美人的职位了。

『不过呢,小姐,请不要说谎了吧』

『……什么意思?』

『我前些日子才刚刚造访过浪浊郡,和郡长还有过一饭之缘。他没有什么次女,长女我也认识,这可以清清楚楚的』

『怎么可能……大人,您您绝对是记错了』

但是督格尔却只是微笑着看着少女,直到看得少女的脸不住地抽动,再也绷不住得意自如的表情

『好啦……算你厉害。试探可以结束了吗?就当我不是郡长的女儿。可以了吗?』

『真是个爱说谎的坏姑娘。而我也没有去过浪浊郡。』

『呼呼……你故意这样试探我,就不怕我真的是郡长女儿,你会错过多少好处吗?』

『就算你是,我也会绑走你,我一点也不怕会有什么报复就是了』

少女哑口无言,『嘎呀————』一声,督格尔就用不知从哪儿来的黑布袋一头将少女罩住,袋口扎进,将这个蠕动的布袋人直接抗到了自己的马背上。

……

……

等少女从麻袋中被督格尔抓回黄沙堡,解开袋子,少女却并不像督格尔想象中那样慌张。

反而,刚刚从袋子里钻出来,黑发的少女就安静地环顾四周一番,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变戏法一般不知从哪里掏出并且展开一把折扇,优雅地遮住自己的嘴眼中带着笑意。简直不是被俘虏的少女,而是女主人一般的派头!

督格尔不由地对这位少女更加的感兴趣了。

『呼呼呼……原来如此……』

『嚯,还真没想到被抓来的人说的第一句话会是【原来如此】,小姐,我很好奇你究竟明白什么了啊?』

『我明白我的谎言没有起效,以及你为什么敢于直接劫持我来的理由。你……

其实你一开始,就打着要得到妾身的主意,对吧?』

『哈哈哈哈!小姐如此敏锐吗?又或者是自己过分感觉良好?』

『……呼呼,男人用什么样的眼光看着妾身,妾身还是一清二楚的……而且,你丝毫不在意郡主之女有多么重要,看看这苍凉的古堡,这墙上陈列的历代堡主的武器与便于军议的布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便是大漠之主,沙葛而的后继者,督格尔,没错吧。而我,现在就处在黄沙堡,真的是……没想到被运到了如此遥远的地方来』

『哈哈哈哈哈!妙,妙啊,所以呢,这样完美的推理到底有什么价值?』

少女的眼神一凛,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折扇,『啪』地展开在脸之前,倒是有些好看。

『自我介绍一下,妾身,嘉=栩儿,名不见经传的商人世家之女。今年17岁,既然我被大漠之主所得到,那么这便算作我的命之定数也无妨。大漠之主督格尔啊,妾身愿意为您效劳。只是,比起做您的女人,妾身对您有着更大的用处!比如说,以妾身的智谋和头脑,为您出谋划策——』

『唔,哈哈,哈哈哈哈哈——』督格尔像是看到了什么让自己愉悦不已的物事一般,开心地笑了起来。

『妙哉,妙哉。果然是逸才啊。只是,老子督格尔最讨厌别人支使我做这个做那个,替我做决定。即便你是料事如神的天才,也同样不行。』

然后,督格尔盯住少女的视线犀利了起来,如虎狼一般。

『神……神马啊……』

得意的少女被看的有些发毛,少有的声音颤抖了起来。那是作为一个女性,对于野兽般的欲望本能的恐惧。

……

……

督格尔非常志得意满。

昏暗的房间内,原来作为案头工作使用的红木大桌,冰冷的质地泛着幽幽的光泽,躺在其上的——是成为牺牲品的华服少女。

在刚才的一番不能称之为正面对决的肉搏之中,自称栩儿的女子三下两下就被督格尔地擒在怀中。

尽管少女扭动着腰肢,努力地挥动手臂,在强悍的第一勇士督格尔的臂膀之下,少女的抵抗就和软弱的调情一般。

『……你……你这个,不讲理的人!』

少女总算是多少的表达出了慌乱的感情,这让督格尔多少有些得意。

从一开始被发现,这个女孩就古灵精怪,不知道在想什么。

然后凭借着区区短时间所观察到的信息,她就推断出了自己所处的境遇,以及督格尔他们的来头。

好像满腹经纶,妄言要做督格尔的智囊参谋。

尽管督格尔察觉出这个少女不简单,但是心底的一股强烈的欲望却猛烈地蒸腾起来。

黑发的少女的发丝楚楚可怜地从额头上垂在面颊之前,乌溜溜的机灵眼眸转动着,仿佛这时候依然充满了机警的察言观色,但男人的暴行,显然已经让这双眼中更多地充满了遭遇不测事态的恐慌。

『……呀……干,你干什么啊』

督格尔把少女一把按在桌子上,然后从一边的抽屉里随手就拿出来了一把绳索。

能随手拿出这种东西,平时看不出来啊,督格尔!!

可怕的壮汉手法娴熟地把少女一圈一圈上下交错,美观又结实地绑缚成了粽子。

大功告成!被绑住的栩儿面色飞红,不甘心地咬着嘴唇,侧身躺在桌面上,着实成了一件观赏品。

包裹着少女的『粽子皮』是上好布料和精致花纹的长身华服,但绳子绑缚之精巧,让少女本来并不可观的双峰也微微地被挤得突出,更别提垂下的黑色长发凄惨地垂在桌上,将少女的面孔半遮掩住,也唯有这样,才略微缓解了栩儿的羞愤和尴尬。

督格尔抚着下巴,仿佛在观赏自己的杰作一般打量过少女的全身,然后双手果断身上前去『哗啦』地一撕,少女本来就只是裹起而非有由扣子所扣住的前胸轻而易举地被拉开,洁白的裹胸宛若无物,在外力下简单地就让开,将少女洁白的乳鸽暴露在空气中。

『呜……』

自诩天才的少女黑色发丝遮掩住的面孔上,羞意更甚,嘴唇被咬得仿佛要出血一般,但督格尔的大手温柔地将发丝拂开,捧起少女的脸,竟然就吻了上去

『呜呜呜呜!!!』

少女的口腔被男人突然的侵略所占有,饥渴的舌头疯狂的侵入少女的小巧嘴腔,将里面私密的少女津液大口大口地吮吸品味。

少女想要挣脱,但微不足道的力气,无法撼动男人分毫,仅仅微微摇动臻首,仿佛自然而然地和男人在拥吻一般。

将少女吻的七荤八素,双颊晕红,眼神迷离。男人满意地将软软的被绑缚的少女抱在怀中,然后做了一些什么猥亵的事情

栩儿突然只觉得下身一凉,惊觉之间,本来就除了一件亵裤之外什么都没有的华服的下身,竟然被男人一抹就夺走了最后的遮羞布。

下身从未在这种状态下凉飕飕地暴露在外,更何况,自己正以这种姿态和坐在男人的怀中!

而督格尔则对此喜闻乐见,绝美的绳缚少女以华服凌乱地露出胸部,而下身暖暖的肌肤和自己的下身暧昧地相贴。

少女的脸已经涨红到不能再红,恐怕她一辈子也没有以这样不堪的姿态被男人玩弄过吧。

这几年四处征战,说实话督格尔对于玩弄女人并没有特意去上心,更多平时是临时起意,就找个愿意送上门来的民女释放自己的欲望,然而像这个少女这样的极品,确实多年未见了。

不但姿色可以说是绝不可能在大街上和妓院所见,也不是战团战士们的女儿那些带着大漠独有的粗犷泼辣的女人可比,甚至可以说是天上地下。

而另一方面,少女机敏灵动的气质之下,绝对隐藏着什么东西。督格尔年轻时代在战场和情场打拼的经验,可以说让他格外的确定这一点

再说,在这个狡猾的小脑瓜里藏着些什么奇思妙想,督格尔可是大大的有兴趣,不过,在那之前,现在的督格尔最想知道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

这个狡黠聪慧的少女,在被大肉棒操干着小穴的时候,还能不能保持淡定和机智的模样呢?

少女的酥胸洁白无瑕,在昏暗的室内反射着淡淡的幽光,紧张的起伏,让少女的嫣红的蓓蕾格外显眼的在空气中上下诱人地起伏,勾住督格尔的视线。

督格尔情不自禁地一嘴吮吸上去,将那青涩的乳头吸得滋滋作响。

少女果然并不是丰满的类型,单薄的小身板上,微微隆起的小丘虽然并不壮观,却格外的可爱,17岁的少女,却是一副未发育的模样,但督格尔却并不讨厌,这晚熟的瓷娃娃小妮子比起那些14 15岁就丰满高大的大漠女人来说,可是更能够经历时间的考验。

『小东西真是娇小可爱呢,值得我督格尔好好调教炮制很多年啊』

『你,瞎,瞎说什么……我不是,那种女人……』

『哦。是吗?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女人,现在的女,就要成为我督格尔的女人喽!』

少女瞪大双眼,男人的下身不知道何时已经暴露出了热气腾腾的狰狞凶器。

那肉棒在少女严重简直是猩红火柱,难道说,他,他想要就这样将自己穿刺杀死吗!!

然而男人的两只大手将较小少女被勒出几层粽子一般的躯体结结实实地握住,少女在男人的双手之间,玩玩全全就是一件带洞的性玩具一般,隐藏在裙内的下身,那不可见的娇嫩的洞口,不知不觉就接触到了督格尔的物事!

鲜嫩的唇瓣,只感觉接触到了一个滚烫的圆头,那圆头在唇瓣上可恶地摩擦,邪恶地拨动少女细嫩的肉瓣和肉芽。

肉瓣随着肉棒的尖端左右翻来覆去,逐渐从其内部突出甜美的液体,少女困惑着,究竟为何,在不知不觉之间,唇瓣和肉棒之间,就已经哗啦哗啦作响,满是黏腻的水声了呢?

但督格尔却心知肚明,这栩儿无论如何,也是一位17岁的少女,只需要在正确的位置挑逗,就不免会沦为发情的雌兽。

少女的口中逐渐不安地吐出热气,眼神中的机警和思虑之色也逐渐消退,只剩下迷茫和蒸腾的欲念。

督格尔见此,当即狠狠地将少女的身体由上至下按下,巨龙登时毫不留情地贯穿!

『啊,咿呀啊啊啊啊————————疼,好疼……』

然而,男人的嘴已经再次毫不留情地吻住了栩儿的嘴唇,少女处女丧失的哀鸣还未喊出,便被夺去他的男人同样贪婪地吞噬掉了。

单薄的少女身躯被男人紧紧地抱住,浓郁的雄性气息熏陶着处女正在被无情地笑纳的少女,手被牢牢的束缚,上下的嘴全部被男人攻陷品尝,栩儿的全身心,就这样彻底沦陷给了督格尔。

『呼嗯——呼恩——』

少女处于无法出声,甚至呼吸都困难的境况中,尽管如此,身体却被男人的臂膀带动,上下不停的耸动,巨大的肉棒霸道地挤开栩儿未经人事的肉壁,但督格尔也立刻察觉到少女的小穴也是天赋异秉。

即使是初次的交合,少女的肉壁却疯狂地分泌着爱液,让初次的抽插并无太大的阻滞感肉壁紧致却又不乏弹性地将督格尔的凶器执拗地包裹住,绞住,仿佛是被侵犯的少女的反抗。

名器确认,无论如何,这位少女都将成为督格尔最爱的玩具了。

『呼……嗯…………嗯……啊…………』

少女闷闷的呻吟声虽然在男人霸道的拥吻中无法听清,却似乎随着肉棒在肉壁的来回上下进出,逐渐染上了忘情的色彩。

督格尔松开嘴,于是,那难堪的淫荡喘息便流淌出来,在栩儿没有意识到的时候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
『好大啊……好涨啊……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大的啊啊啊啊……』

少女不由自主的淫叫,将内心最底层的感慨不由自主流出,聪慧的少女,此时的大脑也已经染成了淫靡的粉色

『怎么样?』

『呜……呜呜…………这种事,太奇怪了啊……太不讲理了』

『哈哈哈,老子就是理,大肉棒就是理,不信,你看看这个呢?』

督格尔停止了抽插,用双手拨弄着少女可爱的乳头,男人粗糙的大手沙沙的质感弄的少女的胸前刺激连连,但下身却不再有澎湃的快感。

栩儿红着脸,难受地摇着头,发丝散乱,眼睛半睁半闭,怎么也无法驱散体内难以抑制的骚动。但是……只要男人不给她,她就怎么也无法摆脱这种困顿的处境。

『怎么……干什么呀,好难受……不要……饶了栩儿吧……』

『哦?想要肉棒了吗?知道什么是讲理』

『什么呀?……那,那是呀……栩儿,栩儿才不知道』

『霍霍,还嘴硬』

督格尔的舌头侵袭向少女白璧般的锁骨,栩儿纤瘦的身体,微微的骨感更让督格尔欲望大盛,凉凉的舌头触感在栩儿敏感的肌肤上扫过,时不时前胸小樱桃遭受的撩拨,多点遭受袭击,让少女的下身不争气地潺潺流水,几乎都要打湿了督格尔的裤子。

『这是什么呀?栩儿』

不知何时,栩儿看到可恶的男人竟然将湿漉漉的指头按在了自己的脸颊上,手指之间,指尖和脸颊之间牵拉着细丝,散发着微微的腥味……

『啊………………那,那是……』

『栩儿的淫水呢,从你的小骚洞里,流出的发情的证明』

『咿呀——————不,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认输了,认输了,大肉棒,大肉棒给我,给栩儿,不要再羞栩儿了呀……』

如果少女的双手可以行动,一定会捂住脸无地自容,但现在,却只能难堪地摇着臻首,栩儿的发丝扫过督格尔的脸颊,好生惬意。

男人再次开始运动起来,少女的娇吟再也停不住。

成为了女人的栩儿,毕生头一次感觉到,整个人的感官都一分为二,而其中的最大的那一部分,只剩下一中混合为一的快感,那是狂乱的肉棍,在自己的体内,将自己摩擦,扯弄,充实,霸道地顶住,直达自己的花心,将自己作为少女的全部,彻彻底底攻占,蹂躏,贬低的一无是处的霸道。

『大肉棒……输给了,大肉棒了……』

『栩儿,栩儿认输了,肉棒,肉棒就是道理,肉棒就是道理……不要再折磨栩儿了,栩儿的小洞洞,实在是承受不住呀丫丫丫丫——』

那一天,督格尔把栩儿从头到尾玩了个爽。

……

一个月后,当已经成为了督格尔的助手的栩儿和督格尔送走了诺艾尔,身着华贵礼服的少女微红着脸,不自然地和督格尔一起走在黄沙堡的走廊之上。

少女的步伐一扭一扭,比起身边的男人来说要小而快速,怎么看都不自然,但是裙摆遮住了脚,身边经过的流沙堡的卫士们也只能略带诧异的微微斜视这位首领的助手少女不自然的举止。

好不容易,二人进入到了督格尔的私室之中。少女急切地冲向前去,并非床或是沙发,而是冲向了督格尔的大桌。

少女慌张地上身趴伏在桌上,而臀和腿则乖巧地朝向身后的督格尔。当整个上身彻底贴近桌面,少女安然地吐了一口气,仿佛总算完成了一件任务一样满足

『哟,栩儿,已经这么乖了啊』

『那是自然……因为,大人那天抓来栩儿,就是为的这种事吧?』

『哈哈。当然了』

督格尔一手撩起少女常常的华服的裙摆,下身和刚才和诺艾尔交谈之后自然保持着什么都没穿的淫靡状态,可是,要说有什么不同,那边是沿着少女的大腿留下的两道湿痕了

『喔,栩儿,流的也太多了吧』

栩儿不堪羞耻,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地表示抗议,然而,那水迹的源头,两股娇俏的臀瓣之间插入的巨棒之下,分明还在向外渗出爱液,而一旦察觉到身后的男人在自己观察自己的这里,少女的娇臀,甚至带动那一方禁地和其夹紧的巨棒,都轻轻地颤动了起来

『呵呵,我还记得你当初的样子呢。被我一麻袋抓回来,从袋子里钻出来的你,却反而神气活现,好像是你要来征服老子一样,真是挺佩服你』

……

『是妾身输了呢……大人勇武非凡,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上,都是妾身毫无疑问的征服者与主人……从那天起,妾身就发誓要作为女人和谋士两重身份,来全心全意地帮助大人了。』

『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栩儿,这样的话,咱也要好好的奖励你』

『……呜————哎……………………』

栩儿一声叹息,随着淫靡的水声,粗大的胶棒被从少女的肉穴之中连根抽出。督格尔亲自提枪上阵,已经是润滑到极致的肉洞迫不及待地迎上来,将男人的性器吞噬。

督格尔一把从后边抓起栩儿小巧的下巴,霸道地将少女的臻首掰过来吻在一处。

少女的香津无比可口,而发丝之间,也不知何时充斥着优雅的幽香。

督格尔知道她已经将自己彻头彻尾地营造成,为了督格尔而生的一只绝世尤物了。

『嗯啊……嗯啊……大人,真是非同凡响』

随着男人从后方地澎湃冲击,栩儿小巧的身体在暴风中战栗。

淫叫着,奉迎着。

少女谋士,又是绝世无双的情妇。

这样的身份,不过是一位刚刚在抢劫中丧失了亲人的商人千金栩儿一个月来的转变。

即便是督格尔,也不禁对这少女的资质和命运暗自揣测。若不再自己身边,她将会成为何样的人呢?

而栩儿则在疯狂的快感之中。暗暗安心。

自己终于避免了在乱世之中被杀或是贩卖为奴,又或是成为泄欲工具的悲惨命运。

不过,也可耻地输给了这个有着强横命运的男人。

但是,人生还长,世道诡变,胜负尚未可知。她已经为主人占卜出了短短的一两年内灿烂的未来,但再远一些的未来的命运却谁也说不得。

想到此时,淫靡地浪笑不住的栩儿,面对着前方的阴影,在督格尔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勾起了一道她所惯有的狡黠的微笑。

前情提要

在诺艾尔被突袭而来的白狼战团的秋格儿掳走之前,督格尔在外征战期间遇到了未来将暗暗影响他与啸狼战团乃至整个大漠势力的妖精般的谋士少女栩儿。

而后听说诺艾尔让人哭笑不得的和秋格尔定下婚事,再度和诺艾尔见面又将她送走之后,督格尔已经开始多少察觉到即将到来的风云变幻——而自己将站在即将到来的混乱的中心。

此后,在他和栩尔率领着大漠的骑士们继续为了帝国的某些人的约定而征战在外之时,诺艾尔却好像真的得以享受了将近一年的……甜蜜新婚生活?

但问题是,诺艾尔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她又该向何处去呢?

8 秋格尔的过去

从前有一片广大的大陆。

大到它的东西南北和中央都距离遥远到互相一无所知。

大到大陆中央的神,龙,人类等诸种族为了世界的命运大战的时候,大陆的某些角落仍是蛮荒的原始时代,人们还在一无所知懵懂地活着。

在这片『世界之大陆』的靠东方的一处,有一片死寂的沙之海洋。

在沙之海以东,就是一片『一无所知的人们所生活的』荒漠和草原相间的土地。在这片土地的更东方,有着稍微开化一些却同样对世界的命运一无所知的诸国,为了一点点可笑的权利互相争战不休时分时合。对于他们我们暂且不提。

说回到这片大漠,人们对有很多的称呼,但生活在这片广大的平原上的人只是简单的叫它『大漠』。是因为其广大,以至于对于荒漠和草原上的游牧者们来说,天地间仿佛只有这一片苍茫的大地,它就是世界的全部,直到天的尽头都是如此。那么自然也没有必要给这苍天下的全部土地起一个特别的名字了。

在大漠之上有许多的游牧部落,部落中涌现出无数优秀的战士,于是部落在互相的接触中交融,又或者互相攻伐,互相竞逐,逐渐演变成大小不一的战团。

战团以荣耀的大氏族领导,拥有最强大战斗力和权威的战团便可以占据最好的牧场,绿洲,而草原上的神明和他们的祭司也会承认他们的统治。

但统治没有永恒,对于大漠的勇士们来说,没有永恒的王冠只有不断被争夺的桂冠,最强的战团与最强的勇士的名号永远等着人们用鲜血去摘取。

但是,即便战团盛衰轮流转,依旧有一些荣耀的氏族和战团为人们永远敬重,那是由代代强大的勇士在历史上证明过的具有悠久历史的大氏族与战团——白马氏族领导的白马战团就是其中最出名的一支。


秋格尔一直为他的父亲骄傲,因为腾格尔是白马一族历史上最强大的勇士。

他年轻的时候据说从未在任何一场单挑中落败,据说他一生杀死的其他战团的领袖就有二十一人。

但更重要的是,他将在战争中惨败被屠落入最低谷的战团从仅十余人的穷境拯救出来。然后用二十余年的奋斗,击溃仇家,笼络流散在四周的战团勇士,击败四方的数个战团,将白马重新打造为在大漠之西部广受敬重的一方霸主,眼看着,就将要击败东边的啸狼,然后染指大漠之王的荣耀,直到——

——直到他被白马之神召回天上,命中注定他无法实现这个梦想。

而这个梦想,看来要由作为独子的自己完成。

『秋格尔,白马之神垂青着你,我曾在梦中看到银白的马儿长出翅膀,勇士的长枪像流星一样刺穿金色的巨龙……』

本来大漠之人不信龙神,而奉自然中存在的动物为神。但他们也知道,不少西方的异人与东方的帝国就相信龙是霸权的象征,而这样一来,腾格尔的梦象征什么是不言自明了。

『我年轻的时候以为,称霸大漠,挑战那东方的巨龙,占据那一方沃土就是我的宿命。谁知道,那人却不是我……秋格尔,我只是在地上目送的一人,而那骑着白马向东的,却是你啊……我的儿子』

冷峻的父亲对他的儿子话并不多。但在死前讲到一生执着之事却如同絮叨的妇人。心中的所想不断流淌出来。

『……哈。你又想起来提那事了啊,老东西……但是啊,我也有我自己的想法。东方怎么样,对我来说根本无所谓。我的心到哪里,便去哪里,谁也决定不了我的命运。你忘了吗,七年前的那时候,我对你说的话』

『……啊……………………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想起来了,是了,是了……』

被疾病折磨得苍老得可怕的腾格尔先是讶异,然后思考,最后无所谓似的,释然地,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事情一样开心地,喘息着,笑了。

『哈……你这混蛋不敬不孝之子………我想起来啦……你要骑的,自然不是白马……』

……

七年前的白马氏族,刚刚从谷底挣扎走出踏上正轨。然而面对邻接的另一支强大战团,即便是腾格尔也对是战是和举棋不定。于是某一天,他邀请那位强大的战团首领一家一同狩猎以示友好。

当众人打猎累了,腾格尔与才刚刚能够掌握马术没多久的幼子策马慢行。然后他随意地发问了

『那匹白马,便给你骑如何,这方圆百里千里再也没有这么好的马,骑上她,我们两家少说也可以享五年,十年的安稳』

那匹『白马』却不是马。虽然父亲说的随便,秋格尔也很容易就明白了话中的意思。那是指对方战团首领的女儿,一枚远近闻名的明珠。

大漠之女并不随便,即便是亲事也不能全由父母决定,男方是否证明自己十分重要,但就像训马一样,自己只要能讨得她的欢心顺利与她结成夫妻,既是生下优秀家族的继承人的保证,对于稳定双方的关系是大好事一件。父亲也是这样盘算着,敦促自己的吧。

但——

『父亲总说我们白马的勇士天下无双。骑那样平常的马又哪里算无双了。父亲既然要去挑战那东方的金龙,不骑条龙去怎么行呢!』

……

小小的秋格尔的放出的豪言出乎腾格尔意料之外。他沉默良久,然后大笑。或许是被儿子的话所触动,那之后没有与那战团和亲,抓住时机一鼓作气将对方击溃。从那之后,白马也真正的成为了震慑一方的大战团。

……

七年后,被病痛折磨的父亲终于满足的闭上了双眼。

『……随你意吧。不孝子。你非寻常之人,或许就连白马的传统也束缚不了你。』

只留下这句话。

父亲死了,而白马本来很快就能够挑战啸狼和大漠之主宝座的势头也颓废下去。面对着继承了流沙堡,咄咄逼人的啸狼氏族,白马再也担当不起一方霸主的地位,周围依附的战团不断被啸狼所争取,自身的势力范围不断收缩。

秋格尔的武艺不在其父之下,但无论是手腕和统领大军之力都未经考验。

发下血誓的弟兄们不甘屈辱。

从未臣服他人之下的老人们心有不忿。

战团中的鸦之祭祀也传达了鸦神的愤怒,让白马去讨伐啸狼——秋格尔心里倒是十分清楚。全是因为那个自称大漠之主的督格尔并不敬重鸦之神,把鸦神派去的祭祀羞辱一番扔到了沙漠里等死。『要是真的有鸦之神,就让他来救你吧』,而鸦之神似乎并不打算饶过他。

表面臣服实则厉兵秣马的秋格尔一举出击,趁着啸狼首领督格尔在外征战,这一刀可以捅在对方的心窝上一击毙命。

然而,秋格尔直到那时才意识到为上天垂青的人不只有自己。

那位能够担当的起一族之长的人杰却甘心在督格尔的手下做看家的将领。秋格尔确实是小看了对手。

但,故事却并没有在奇袭的失败和随之而来双方的血腥死斗下结束,而是结束于一个神奇的少女。

那个银发的妖精,那是不属于大漠的神奇的珍宝。

看到她的第一眼,秋格尔觉得自己摸到了命运的一角。


『说了很多次,你被骗了,秋格尔。我其实并不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是吗?在我送给你这么好的礼物之后还这么说?』

一匹『小银马』,遥远的地方进献给秋格尔的白银色小马。那是送给诺艾尔的惊喜。

诺艾尔与秋格尔在大漠上驰骋。仿佛闪烁着梦幻般光芒的银马与气宇轩昂的黑马,哪一边都都与茫茫的黄沙所不相称,如同黑色的宝石和炫彩的钻石,泪珠飘飞于大地之上却不沾一尘。这样的不凡,昭示着骑手的非同寻常。

银枪黑马和黑戟银马如同四道奇妙的纯色在黄色的砂尘中急速缠绕,铿锵地交击,即便旁边有人观看,他的视力也不可能跟上两人两马和两只绝伦武器画出的轨迹。

那已经是人类顶端的超凡技艺了。

向秋格尔学习了几个月马术的诺艾尔的进步简直让秋格尔不得不惊叹。仿佛如海绵一般,什么动作要领都一教就会的少女,经过大漠最强骑手的秋格尔的锤炼,已经可以算的上是大漠最强的女骑手之一了。

曾经秋格尔想到,少女出众的身体能力大概本来就不需要什么坐骑吧。但很快他就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马术并不是无用的,因为一旦和秋格尔教她在马上用长柄武器的技术相搭配,少女在马上作战的实力就蹿升到了恐怖的境界。

金铁清脆的铮鸣之间,年轻男人昂扬的嗓音愉快地喊着。

『爽快,爽快!我的诺艾尔啊!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是如此的天才,不愧是我的爱!』

秋格尔的爽朗笑声在广阔的草原上传到很远。

银发的少女却并没有笑。

但男人也不以为意。因为少女闹别扭时候的样子他已经见得太多。他并不在乎。因为在与他不断来回轮转交手的过程中他看到了,少女的嘴角分明带着缓和的弧度。

秋格尔对少女的性情是早已清楚的。和少女相处的这短短的数月,秋格儿若是还一点也摸不清少女的心情变化也就枉为战团最强大和聪明的男人了。

诺艾尔的表情清澈而专注,嘴角虽不明显也拉出一道美好的微弯。

这样的诺艾尔即便不说话,也很明显是愉快的。

少女从不会对他大笑,也从不会直白地对自己表达任何满意和愉快之情。明明一开始和他相遇的时候,少女还是一副诱人的妖精模样,会露出调笑和谄媚一般的笑容,那时候的秋格尔还为她的种种表现而动怒,被挑衅,但之后,那种样子就很少出现了。

秋格尔现在想起来,哪种表现才是少女的表现已经完全搞不懂了。

但仅仅只是一颦一笑和那银发洒出的清新气息就足以让他入迷。

只有作为『妻子』与他欢爱的时候,少女的情感表现才会久违地热烈和极端,她会以催情毒药一般的呻吟吐出舒服和愉悦的娇吟和能够杀死所有男人的索求,也会二话不说如同要杀死眼前的男人一样死死地用全身—从手脚到娇躯内的肉壁。

……

『告诉我,我的爱啊。你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我又该想些什么。』

『……你最近总说些难懂的话。』

最开始见到诺艾尔的时候,少女也是这样折磨不透,但现在的诺艾尔多了许多淡漠和若有所思的时刻,却是更加的难以捉摸。和半年多前那个如狐妖一般勾引自己的少女是那样的不同,但正是这样,秋格尔也就更加想要理解,银发的少女究竟在想些什么。

银白好看的发丝迎风飘扬,少女的眼光飘荡到空中追逐着虚无

这样的妻子,让一直自认为没有无法攻陷之壁的秋格尔心中隐隐地焦虑。

『做你的妻子并不差。』

『说什么呢,那是理所当然的』

『也许当初不该随便对你许下诺言。立下的承诺对我来说,不知道为什么变得特别的重要。所以也就不得不踏下心来过这样的日子。换一个人,也许已经十分幸福了吧。但……我却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

『我在想,现在的我该想些什么?我的内心少了少了什么很关键的东西。』

『天下有什么是我秋格尔不能给你的, 便尽管说来。没有一人给你的东西,能更胜过我秋格尔给你的爱。』

『……是吗』

秋格尔一把将少女从小银马上拽到自己的怀中。诺艾尔凉而轻飘飘的身体在怀中散发着幽幽香气。

这让人无法自持的尤物轻轻的喘息着,似乎只是等待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我的爱少了什么,都由我来填满』

但少女却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轻易地投向自己的欲望,而是淡淡地说了

『没有那么简单』

『那你想要什么?』

『想要填满我,只是靠你的那个是不行的。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帮我调查关于龙的传说——银龙的传说,我想要知道』

『……为什么』

秋格尔的心微微一颤。

『如果我说,这是跟我的来历有关呢?如果我说,我不是寻常的女孩子,而是银龙呢』

『就算你是龙也好,仙女也好,魔女也好,你都只是我秋格尔的妻子,有什么不同?』

『看来你也是一样不信呢。』

『那你便化成龙证明给我啊』

『嗯……我倒是希望能做到,但是……果然在你这里少了些什么。虽然和『老爹』那里伙食一样好,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仅仅吃得饱就获得足够的能量的样子了……算了,就算这么说你也不明白的吧』

『……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我的爱啊……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不就好了?』

秋格尔用双臂将少女轻柔的身躯环绕,连同两只藕臂也箍在一起,呼出的气息与自己的低语在少女的耳边轻轻呢喃。没有哪个女人在最强的勇士的温柔之下能够坚持而不沦陷,但少女也仅仅是似乎脸微微泛红,这让秋格尔有些恼火

『随你……但是你要答应我的要求,这样的话,我也许能够告诉你更多的事情吧』

『……?』

『关于我自己,或许也是事关你的重要之事……我有这样的预感』

好,我答应你。半个月之后的先祖祭典上,我会亲自向鸦神请教你想知道的问题。』

『鸦神?……我只知道你们战团中一直有一位神神秘秘的黑袍人,所有人都好像很尊敬他的样子,你要问他吗』

『我不知道你们啸狼是如何。但在我们这里,鸦神乃是大漠值得敬重的智慧之神,在天上的诸神里,他也最为关照我们大漠的大人。他的祭司在每个战团之中管理祭礼的同时,也会出谋划策,发出预言。只是,我不会去问他。只要在祭典上亲自向鸦神大人询问便是,鸦神大人的智慧深不可测,曾经帮助过我们很多次』

秋格尔没说的是,他不去询问白马战团中的那位祭司的原因是,他并不信任那个人。他的身上,仿佛散发着腐败之气。难道,每一位鸦神的祭司都是这样吗?

『是吗,那就好……哎呀……』

不知不觉少女已经被轻轻推倒伏在在缓缓颠动的马背上,而秋格尔充满欲望的那个火热的集合已经蓄势待发了……

……

……

女人在被插入时候的表情是极为宝贵的。

尤其是,当你一边用下身主导着她的全身的韵律,一边看着她露出泛红的脸颊,

当你一边体会着她下身不断的紧缩和抽搐,一边看着她无防备地对身后的自己露出侧颜的时候,半睁着迷离双眼的时候

你知道她们无论白天是怎样的精灵,此刻都确确实实在你的掌心。这正是精髓所在。

这种感觉也是毒药。

越是了解平日的她们,或一本正经,或神采飞扬,或冰封冷峻,或小恶魔般邪魅。

你越是享受她们被自己的力量所压制,被自己的火热所烧融,被自己的一手握住香软的乳肉,一手屈辱地掰正下巴,不得不将自己在抽插之下不成样的表情展示给自己。

无论是凡俗的部族女人,自诩不输男人的强大女战士,神秘的祭司,还是气质出尘的外族女子,她们的表情,到了这个时候的表情几乎都是大同小异。

硬要分出区别,有的恍然若失,失魂落魄。有的迷离痴迷,在爱欲之下无法自持。有的心有不甘,在被征服的事实之下只剩下羞惭。

从此各式各样的鲜花与魅影都成为自己所有之物,无论多么飘逸到难以捉摸的女子,在自己的身下都被塑成了相似的形状。属于自己的形状

正因如此,征服各种各样的女子才是那样的有趣。

但,那个让自己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奇怪触动的银色精灵……不,银色的魔女,又有什么区别?

她的表情是自己未曾预料过的安然。

眉头紧蹙是迎接每一次突进的收缩,轻轻的喘息随着自己施加的疾风暴雨而奏响,放空而无神的视线坦然地表述着对快感的接受与欢迎,小巧的香舌乖乖地稍稍伸出口来,任自己霸道的口舌贪婪地吸吮和品尝。

无论曾经的诺艾尔是怎样像一个魔女调笑自己,无论现在的诺艾尔是怎样难以捉摸地淡淡地拒绝着终身成为自己女人的命运,在此刻,秋格尔相信她是诚信诚意地归属于自己

只有在这样的时候,秋格尔才觉得自己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诺艾尔的心跳。理解了她的想法。

(无论你嘴上怎样说……作为我的女人,你是安心而无忧的,对于我这个人,你是喜爱而渴求的,我能感受的出……没错)

撩起的小皮裙下,是雪白的圆臀和狼藉。

诺艾尔双腿垂于马腹两侧,原本被秋格尔按在背后的双手此刻也随着重力无力地滑落在两边

低垂的长发遮掩住在高潮中失去意识的少女面庞。

大概她没有想到自己可以在马背上这样激烈地把她就地正法。

秋格尔心中充满了怜爱。

但望向远方昏暗的天际,心中却泛起迷茫。

……

秋格尔回想起诺艾尔所不知道的,自己和那个里杰尔的交手。啸狼若是麾下还有那样水准的几人,恐怕他们的强大早已超出自己甚至父亲想象许多。以他们的实力,图谋帝国,乃至于搅动这方大陆都并不是不可能,自己避其锋芒也并非坏事。

况且若是为了这个少女,自己忍得和啸狼一时和平本来也是值得的。

只是之后呢?

如果那策马奔向东方挑战巨龙的勇士并非自己,而是那个督格尔,自己又算什么?

自己从来都不甘于遵从父亲看到的命运,但现在看来,难道自己的命运系于眼前的这个神秘的爱人?

诺艾尔。你提到银龙,究竟是什么意思?……

……

昏暗的夕阳之下,秋格尔策马抱着自己的爱人缓缓而行,边上跟随着自己赠与诺艾尔的小银马。

怀中的少女睡得很熟。马上的颠簸倒是催眠的良药。

渐渐地接近营地,三两名亲信骑手在离营地尚远的地方便迎了过来。

『族长!』

『凯吉。血矛。有什么情况。』

『猎手长大人和牧之长老似乎忍不住了。加上几个小角色,似乎打算在祭礼上向大人发难』

『是吗……我也估计这这些蠢材该要按捺不住了。不过轮到武诀,不需要我上,你们都可以收拾掉他们了吧』

亲信骑手们相视大笑,跃跃欲试的表情浮现出来。

『你们是与我从小长大的血誓弟兄,一直以来你们在族中话语权不算高,但说起武艺,即便是我也不敢说能够胜你们,以一当百,不,骑上马都是以一当千的勇士。也是时候去取得你们应得的荣耀了』

在最后一缕夕阳的余辉掠过秋格尔的脸,逐渐堕入黑暗的面庞上,唯有那双闪烁着自信的幽光的双眼,让他的弟兄们仿佛看到了什么悠远的未来一样突然每一人都噤声不言。

『……但是似乎与我来说,还有一件更在意的事情』

『大人……,这次他们的发难,似乎不简简单单是提出武诀,虽然还不知道具体,似乎还和夫人有关。』

『什么?……』

秋格尔闪烁的双眼不详地眯缝起来。

看起来,这场祭礼将要上演的戏码并不简单。

9鸦神的猥亵

诺艾尔做了一个梦。

梦中自己如神般强大,自古如天神般强大的龙族,挥挥手便能分裂大地,截断河流,破军灭国更是易如反掌。却只能化作一位平凡的人类一样的少女。因为同样自古天神就定下规矩,龙必须与人定下契约,只能为他们的契约者使用这份力量。

不知从何时起,诺艾尔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又一个想要获得她力量的人。但没有一人能够真正得到她的心。

直到有一天,一名少年。

他的身影并不高大,他的力量并不强悍,但是他看少女的目光是那样的温柔,如同照亮天地的暖暖阳光,在其中被包裹时便什么都无需担忧。

……

诺艾尔飘荡在物语的世界,那个男人与自己快乐的在平原上骑马驰骋,那仿佛就像是秋格尔一般

二人仿佛御风飞行般快乐,在少年蹩脚的笑话之前诺艾尔噗哧地轻笑。诺艾尔看上去是多么的快乐。但是,诺艾尔却无法理解。

(这样的生活,真的很快乐吗……我是我,但又不像是我,也许我露出过那样的笑容吧?但却并没有真切的实感)

世界像光一样飞速地流转,诺艾尔和少年在家中一起烧饭做菜,在林间漫步,去往异国他乡旅行。

(梦中的诺艾尔啊,你喜欢这样的生活,这就是你想告诉我的事情吗?你爱上了他,就像秋格尔一样吗?)

银发少女诺艾尔不知不觉便与男人一同踏上了实现命运的旅途。

少年逐渐变成了可靠的男人。

男人的目光变得坚定了,他望向少女的目光依然是那样的温暖和包容,但他也多了一些时间会看向其他的地方。那是寄宿着坚定意志的目光,看向的是少女所不关心的远方,看向的是少女所不关心的一个又一个国家,一群又一群不同的人们。

但这坚定的目光也是男人的魅力所在,少女依偎在男人的身旁,戴上了象征着龙之契约的魔力项圈,化为美丽的,闪烁着银光的龙,但美丽的龙洒下的却是死亡和破坏。

既然是男人的愿望,那就没有任何问题。少女踩着无数人的尸体,为男人夺得权力,夺得名望,夺得国家和领土。男人教会了少女战斗和杀戮,少女却也教会了男人命令与奴役,教会了男人觊觎和强夺。

少女在鲜血中淋浴,在烈火中舞蹈。在恨意中傲然而立,在报复的凌虐下无畏地承受。

诺艾尔这时才惊觉,自己已经是在虚空中的旁观者。旁观者这个似乎是自己而又不是自己的充满着欲望与狂气的女子。

而另一边,另一个银发的少女,也站在虚空中,神情和悲伤。

『这不是我,这也不是你,不该是这样的』

『……』诺艾尔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而那当初的少年,如今不知还是否是人类的男人终归是坏掉了,但少女却没有,她抱着如鬼神般可怖却双目无神的男人,只为了延续他的生命,延续他的征服,她可以做任何事情。

她神魔也要自愧不如的完美身躯勾引无数无数渴望力量的男人,她的尖靴践踏着不知好歹的一个又一个挑战者和觊觎者,她迷离地抚着自己的身体,手指抵在红唇之上,似乎露出一丝难解的笑意。

『这不是我,这不是我……这……』虚空中的另一个诺艾尔争辩着

『……但你同样很开心』

『那是不对的!』

『但什么又是对,什么又是错?难道你不是从一开始就将判断的权力交给了主人吗?』

『……我』

少女的舌头在唇上滑过,手指拉出诱惑的细丝。

模模糊糊,仿佛四周被无数个男人所环绕,他们如痴如狂的伸出手来争抢。而少女在人群的中央逐渐被淹没,她的双眼中只有享受和迷醉。

而诺艾尔陡然发现,那黑色的少女,一直竟然都是自己。

『』

黑气的漩涡环绕着少女。空中的银发诺艾尔,逐渐远去

诺艾尔被黑色的气息所吞没,视野逐渐消失。只记得最后的那种感触,似乎和自己吸取那些雾气时是一模一样。

『恶意与欲念,那才是最可口的……那』

……

……

诺艾尔醒来了。身边并没有人。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半夜惊醒。但显然和刚才的那个梦有关。身体发热,变得虚弱。她莫名地知道自己是不会得病的,而这种感觉只可能是使用或者被吸走了过多的能量。看来想要变龙又更加的困难了。

秋格尔并不在床铺上。也很反常。

诺艾尔撩开大帐,眼前是令人惊叹的景色。

虽然战团多以游牧形式生活,但白马战团作为漠西最有权势的战团,也拥有着固定的领地和定居点,便是这一片被称为女神之泪的绿洲的周围。女神之泪指的是绿洲中央的一汪小湖,近年来即便是旱季也极少干涸,而眼下正是最为水量丰沛草木旺盛的时候。

简单的工事的四散的定居点包围着属于白马支配下的这片宝地。而首领的营帐正扎能够俯瞰『女神之泪』的最佳位置,湖边的小丘上,诺艾尔静静地在巨岩上坐下。赤足轻轻在空中摆动。

下方便是梦幻般反射着蓝色月光的澄澈浅滩,幽幽的湖水宛若真正的女神之泪。

而视线跨过小湖远远投向远方,群山在月下如并肩的众人之影。沉默地站立着。

少女慢慢调整好自己在一场奇特的大梦之后紊乱的呼吸,而后轻叹。若是有人在场的话,银发的仙子在幽兰泛光的湖水之上赏月的神妙之境,一定会在心中映上一辈子吧。

忽地,一道闪电劈向那群山之中,而群山之中的一峰,承受那闪电的一峰,仿佛蠢蠢欲动,传来不详的波动。

……

诺艾尔陡然惊觉一个人正在向自己这边走来,那人却并不是秋格尔。

随着黑色斗篷包裹的微偻身形贴地一般飘然而至的是低沉而略显沙哑的声音,来人拄着一柄弯曲的黑色木杖。

『……族长夫人好兴致啊……嘿嘿。将近午夜仍在这里赏月观湖。不知道有何感触……』

诺艾尔努力在记忆中搜寻,才大概猜到来者何人。

『你是……鸦之祭司吗。』

『嘿嘿,在夫人和族长大婚的时候,我还参与了证婚,夫人这么快就忘记了』

『……平时鬼鬼祟祟不见踪影,能记得住才有鬼吧。』

一如既往的毒舌挑衅,但诺艾尔眼睛却不敢直视对方,因为,自己的【某种感觉】正越来越强烈。这个男人……毫无疑问是带着某种卑贱无耻的歹意而来。如果自己轻轻一甩手,就可以将这个男人掷到湖中,但诺艾尔却并不想这么做。

(为何,不确认一下他想要做什么呢?)

『……嘿嘿嘿……请您见谅了,毕竟我的本职乃是向鸦之神大人献上祈祷而不是参与族中的事务呐……不知道夫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有没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

『……我想问问你,那片群山之中,也会有人生活吗?』诺艾尔的指尖指向刚才自己看到闪电的群山深处

『虽然稀少,却也是有的』

『是这样吗……那么,那边的山岭间,又住着什么人?为什么那里晴天也会有雷电劈下?』

『……嘿,竟然如此巧合,夫人看的那个地方,被称为鸦神峰。而在其中居住着鸦之神大人,只不过那里有着神所下的结界,是任何凡人都无法到达的地方,有幸进入的就只有我们鸦之祭司了』

『……原来如此。但是,鸦之祭司大人。你在这样的夜晚和我在这里谈话,真的不怕被族长误会吗?』

『……』

鸦之祭司正欲开口,诺艾尔纤细而好听的声音,却是轻描淡写地话风一转

『还是说……您早就已经预料到了秋格尔大人今晚不在,所以才会特意来到这里找我的呢?』

从一开始,从男人身上透出的充斥着焦躁,渴求和欲念的雾气就已经浓郁到即便是未见身形,在数十米之外就已经被诺艾尔清楚地察知了。

但她什么也不打算做

必须要确认,必须要确认。诺艾尔想到。

即便是扮成无辜懵懂的少女,她也要在这个邪恶的男人身上,榨取自己所追寻的东西。

那个银白的诺艾尔,那美好而治愈的生活,仿佛在隐喻着自己与秋格尔的相遇。但那更加强烈和狂躁的另一个诺艾尔和她疯狂的作为,却和自己重叠地如此完美。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那难道正是自己苦苦追寻的记忆?如果是真的,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哪一个才是自己?

『哈……嘿……嘿嘿……夫人,您这话,好像是我在躲着族长大人一样。但是……不,不对。应该说,正是族长大人的过失,才会导致您一人独守空闺呀……』

诺艾尔眉头轻轻一挑。

『夫人可知道族长现在去了哪里?……嘿嘿,正是因为族长的种种决定,带领白马一族的方式遭到了族人们的质疑,族长大人可是焦头烂额啊。这样的连夜出击,大概是去追某个叛逃者了吧……嘿嘿,夫人啊……让族长如此焦头烂额,也和您有着很大的关系呢』

『因为族长大人爱上了我,为了我与最大的对手谈和避战,才会……引来众人的不满,你是想说这样一回事吗?……』

诺艾尔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仿佛小心地,不情愿地挑着字句说道。而少女小心胆怯的样子也被祭司看在眼里。他满意地咳了一声。

『咳咳……是啊。恐怕族中的元老和耐不住性子的年轻人很快就要向族长大人提出异议了吧。而夫人的处境也怕是相当的危险』

『那我必须告诉夫君才行!』

着急的微微涨红了脸,做势就要起身离开,但是诺艾尔忽然惊异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酥酥麻麻 动弹不得。仿佛被无形的手牢牢按住一样。靠自己的巨力竟然也不能挣脱。问题并不在自己的身上。难道……是这个男人的术法?

『……您还不明白吗?夫人啊。这可不是一场简单的为了决出首领的武艺挑战,而是族人们对于族长大人不满的总爆发,是一场围攻啊……』

『唉,若是本来,族长大人也是有着机会重新证明自己的,毕竟他是那个腾格尔的血脉嘛……但是,这次也是鸦神大人的旨意。……在执行神意上,族长大人实在太怠惰了』

听到不详的预言的少女显得脸色发白,更加楚楚可怜了。

『在这片大漠上,触怒鸦之神大人就代表着灭亡。但是……鸦之神对夫人却另有安排……嘿嘿』

男人邪笑着,将本来就低矮的身体伏得更低,缓慢而又急切地接近坐在石头上动弹不得的可怜少女。银发的少女的双眼惊惧地闪烁着微微的泪光,颤抖的身躯仿佛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要在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事情

『每年鸦之神大人都会以自己的心意在大漠上选择少女作为进献给他的【神女】,而明天的祭礼上,若是你成为那名【神女】呢?嘿嘿……不用担心,你只是被带去那座山峰上做鸦之神大人的女人,既有舒适的生活又可驱使神力,总好过你在这里,要么被族长连累性命,要么沦为新任族长和他手下的泄欲工具……夫人,你说呢』

『……』

『只要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保证你就会被选中带走。而由我担保,你在鸦神之处绝对会快乐无边,嘿嘿嘿……』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我为什么动不了』

诺艾尔兴奋地装作惶惑不安地娇嗔,抬起头,近在咫尺的黑袍男人的兴奋的喘息微微打在自己的脸上。但在那之前,这个人身上沸腾的暗色气雾已经如同饿到头昏眼花的人闻到羊腿肉散发的诱人香气一样,让自己无法自持

(久违了啊。这样的气息。在这将近一年和秋格尔的相处之中,无论秋格尔还是族中之人无不对自己恭敬有加,几乎忘记了,这些刀剑舔血的大漠之人本来应有如此强烈的渴求和欲望。)

秋格尔似乎真的很中意,爱护自己。但这却说不定,正是自己一直觉得缺少了什么的原因吧?

『……没人可以违抗鸦之神大人。夫人,不管你曾经是远近闻名的魔女也好,杀人不眨眼的女战士也好……眼下,都不能反抗一份一毫,嘿嘿……秋格尔救不了你,你没有任何选择,嘿嘿,嘿嘿嘿』

轻轻张开樱口不安地吐出诱惑的喘息,诺艾尔迷蒙,娇弱又恐惧地紧紧盯着男人激动地伸出的手。

在那双手近在咫尺的下方,少女在月光下仿佛反射着蓝色荧光的肌肤如梦似幻,而将它与男人枯槁的邪手隔开的,仅仅是一层单薄的白色睡裙。

少女颤抖着。而巧不巧一边白色的呆子轻轻地滑落,少女纤细的藕臂与看上去柔弱多娇的小肩在梦幻的光晕下,冲击着黑袍的男人隐在兜帽下

但诺艾尔心中却了然,这样的诱惑无论是谁都抵御不住,只有她能感受到的源源不断的欲望之气雾就是铁证。

当那只手终于颤巍巍地触碰到少女的微凉的柔肌,男人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喘,而诺艾尔也惊讶地发现,自己未着亵裤的下身竟然已经淌着凉凉的汁液。

『呀……』

轻轻惊呼,诺艾尔这次却不全然是表演的。这大半年来除了秋格尔再也没有在任何战斗中,日常的接触中,更不用提在这样的场合触碰过其他男人,即便是假装的夫妻,再次被陌生的男人带着情欲的手触碰的被刺激也远超想象。

但是,突然到了这一步,诺艾尔却不禁茫然了。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举棋不定,真的要这样下去吗?

滚动沸腾的欲望相比会很甘美,从他的身上又能榨取多少力量呢?

……但是,不知为何,那梦中的男人和洁白无瑕的少女忽然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恍惚间那男人的身姿仿佛和秋格尔的身影重叠到了一起。而自己的脖子上似乎也出现了若隐若现的银色颈环。

『对不起,给你戴上这样的东西。』

『不……如果是为了【】的话,诺艾尔只会感到幸福。而且啊,不觉得它很漂亮吗?』那个和自己的面容相同的少女笑着抚摸着脖颈,满怀爱意地与男人对视……

这究竟是何时的景象呢?

……

……

真的好吗?明明自己说了要做那个人的妻子,还在作为那个人的妻子的时候,却要和眼前的猥琐男人做出淫秽的事情?真正的背叛。这是自己想要的吗?

诺艾尔忽然明白了,自己无意之间对秋格尔说出的谎言已经成为了真实的承诺。对于自己,这道承诺不知何时起已经如同那道颈圈一样,给自己戴上了束缚。但若那言语中一点真实也不包含,契约也绝对不可能具有真正的力量。

真是的,为什么要给自己挖出这样的坑来。

但是……

男人却不管那许多,两只手猛地将少女的薄弱的身躯按到地面,银色的长发在粗暴中散乱,迷茫的诺艾尔却还不知如何是好。

兜帽的男人饥渴的脸在月光下终于显露出来。那是一张苍白的,却并不苍老的脸,长相没有任何特色,只是显得格外的虚弱和不真实。这就是神仆吗?将自己献给了那个鸦神的后果?

『……真的,要对我做这种事吗?』诺艾尔突然想起了什么。而这成为了她能想出的最直接的挣扎。『你对鸦神大人所要求的神女做出这样的事情,难道不怕鸦神大人对你发怒?』

『什么?我,我……』原本以为男人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没想到他却突然迷惑起来,犹豫地颤声,仿佛想到了什么难解的事情『不,鸦神大人会发怒的,我不该,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这样肯定我可以对你做出任何事,我……唔……』

奇怪的事情突然发生,诺艾尔惊异地发现不知从哪里飞来宛若黑色蜂群一般的气息一闪即逝,而男人迷惑的眼瞳变成可怖的全黑。

『……唔,呼……这样就好了……我来回答你吧』

『那就是,不会。嘿嘿……很少有人理解一件事情。鸦神的祭司便是鸦神本人意志的化身。明天,你这女人就会成为鸦神的东西,那么先验验货,也不成问题……』

男人邪魅地一笑,转眼间,他的气质竟然突然间全变了。诺艾尔不禁眯起眼,这个所谓的祭司显然大有古怪。但眼下却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男人已经双手在下身摸索,但自己却依然没有做出决定。

我到底是谁

我应该做什么

我所求为何

然而,一阵熟悉的气息突然传到了自己的鼻中。

诺艾尔全身一个激灵。意识也变得高亢起来。因为——

那是秋格尔。秋格尔就在营中。无论他去做什么,现在已经回来了。他离这里有多远?一里?一百米?还是几十米?

他是否已经发现了这里的事情,他还有多久就会站在自己的面前?站在这个……

这个淫秽下流,以妻子的身份做出无法被原谅的事情的自己面前?……

(啊……真的是,太糟糕了。被背叛的眼神,苛责我,鄙夷我。无法挽回的结局,简直……无法拒绝)

一把将上方男人粗糙的枯手拽住,用自己温软湿润的小手。引导它,按在自己因为肩带滑落而半露的精致半乳之上。

陌生的污秽无可挽回地沾染了自己的身躯。诺艾尔发现自己竟然在自己都没有察觉之间已经做出了那个决定。

无论是自甘堕落,还是被人污染而堕落,哪一种都是一样的甘美。

而如果能在那个尚如纯白一样的青年眼前堕落,就更加的无法抗拒。自己是什么,已经无比清楚了。

(我啊,不是你。)

那个梦中的青年与银白色的纯洁少女手挽着手。他们仿佛在一瞬间就无可挽回的远去了。他们只是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而自己——黑色的诺艾尔快乐地笑着,抚弄着自己的身躯

(看来啊,我是后一种人)

兜帽被草草的甩在脑后,急不可耐的枯槁男人仿佛在吸食少女的精华一样在诺艾尔的身上呼吸着,舔弄着。乱暴地揉弄着少女精致无双的鸽乳,猪一样的下流喘息和蠢动或许十分的不堪入目,少女却将男人的头更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胸前,她的眼光却在暗淡的夜中反射着月光,若有所思地望着别处。

那道气息越来越近了,而随着气息越是临近,自己的双腿之间就越是难以形容地仿佛是酸痛一般地焦急。那轻轻蹬踏蹭动的双腿必然是造成了自己渴求着男人的错觉,鸦之祭司满足地轻笑着,枯手终于侵略向了诺艾尔保守多日的秘密之处。

『……你真的要做吗。一旦出手,就不要指望我夫君能饶你』

『……不让他知道不就好?况且……。你想了解关于银龙的事情吧?』

『什么……你怎么会』

『【我】说过吧。在这大漠之中,鸦之神无所不知。所以,想要理解你自己的处境和命运,跟随鸦之神,侍奉鸦之神吧,你别无选择。龙族的少女哟……』

诺艾尔的心中瞬时转过无数念头。

但在这个男人的身下,她仅仅是在双瞳中闪烁过几道异常的光芒,然后认命似的一笑。

『……我明白了。就请让小女子好好服侍您,服侍鸦之神大人吧……请您一定要,好好地将我带去鸦之神那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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